陆薄言的目光蓦地变深，沉沉的盯着门口的方向，替苏简安说出了那三个字：“康瑞城？”

陆薄言眯了眯眼：“说给我听听。”

所有过往的美好、许下的诺言，都将化为泡影。

其实，这么近的距离，她身上的香气时不时就钻进他的鼻息，已经打扰到他了。

她承担着误解和巨|大的痛苦，没有想过陆薄言会这么早就知道一切。

男人穿着洗得发旧的衣服，皮肤因为长年劳作老化得厉害，脚上的皮鞋已经爆皮了，鞋底严重磨损，看得出来这鞋子他已经穿了不少年头。

“没换。”苏亦承也没有多想，调侃道，“可能你味觉也没休息好。”

翌日天光微亮的时候，陆薄言就醒了过来，侧了侧身，身旁空荡荡的，心也瞬间被一只无形的手掏空。

能帮大哥的女人报仇，又能自己乐一乐，何乐而不为？

“……”原来苏亦承不去电视台是因为和张玫在一起。

陆薄言放下手机，目光焦距在桌子的某个一个点上，若有所思，久久没有动作。

转过头，老人不知何时推了个六寸大的蛋糕出来，上面cha着一根蜡烛。

“陆先生，你能说两句吗？”

她无力的趴到办公桌上，感觉自己好像在白茫茫的大雾中行走，什么都抓不到，什么方向都无法确定……

吃完饭，陆薄言连消食的时间都没有就要接着忙，而这一忙，直接忙到了十一点。

“我一直都想！”苏简安愤怒的直视陆薄言，“是你一直纠缠，不肯签字，否则我们早就是陌生人了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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